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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 5 月中開始在公司做 Hackamonth, Hackamonth 意思是暫時離開原組, 去做一個新組的工作, 如果覺得不錯, 就會通知兩邊經理正式啟動換組手續。 這兩天我剛決定正式換組, 也通知了經理開始轉組手續。
我在美國職場幾年, 有過幾次在職場上要離開說再見的經驗。 第一次是農業圖書館在歷經波折好幾個月之後, 終於有研究經費可以雇用我了, 但因為我當時轉軟體工程師在做實習, 也得到轉正職的機會。 兩個正職機會比較起來,農業圖書館的薪水比新創公司高 35 %, 讓我在選擇上著實苦惱了一陣子 (詳情請看: 人生最重要的事,幕後最大功臣及支持者)。 在我下定決心做軟體工程師後, 和當時的劉耀經館長最後一次見面、說明我的情況, 我其實是很不好意思的, 因為為了讓我實習及正式雇用我, 館長花了許多心思, 尋找計畫合作大學之一的馬里蘭大學一個研究機會給我、也介紹我不同的人員及計畫, 希冀我在正式上工後能快速進入狀況。 但因為許多不可抗力因素, 最後沒能實現, 我心中有 12 萬分歉意。 館長不僅體諒我, 也很抱歉研究經費因為聯邦政府關門後被凍結許多部分, 讓我沒能早點得到工作(詳情請看: 感謝在美國遇到的貴人- 劉耀經館長、 Terry、Kirk)。
後來在東岸的新創要離開來加州上 coding bootcamp 時, 我在和 CTO Kirk 提離職的決定也是萬分艱難。 當初他在我什麼都不懂的情況下給我機會實習並隨後給予正職職位,我待了 1 年 10 個月左右就要離開了。 但他也是很支持我的決定, 覺得我想要去有系統的學習對我的未來總是好的! 整個公司的同事也對我十分鼓勵, 說年輕就是要多闖闖 (我當時是公司最年輕的人, 其他人最少都大我 10 歲以上),如果真的闖失敗了,還是有機會可以回來,讓我超級感動!
在加州 SolarCity 工作 1 年 4 個月後, 我得到 Facebook 的機會, 和我當時的老闆提離職也是難以啟齒,一方面來說, 他是個十分和善、技術能力又很好的白人主管。 有任何對外問題他都會幫忙承擔, 讓在他底下工作的人可以專注在工作。 同時因為我和他住的很近, 開車只要 5 分鐘, 所以大部分時候我們都會一起從 Mountain View 到 San Mateo car pool 上下班。 每天在車上的時候和他聊天, 讓我練習英文、了解美國文化、及更了解彼此。 在和他提離職的時候剛好他回密西根州的老家過聖誕節, 遠端和他 1:1 說我的離職計劃感覺也是感覺讓他失望了,我講我預計 2 週後離職,他很錯愕的和我討論原因, 想要找出是否有他可以做到讓我改變主意的方式。 如果說有什麼地方最讓我不捨, 離開一個我確定很好的主管, 邁向未知是最讓人痛苦的。 後來他也請他的 manager (我的 director) 及 PM 幫忙遊說。每個人都在其論點有說服力, 但看到我心意已決後也都祝福我的決定, (當然最後幾天的 carpool 感覺還是五味雜陳), 最後一天也有一個全大組的歡送會送我。
最近的換組是我在這個組 3 年後做出的決定, 其實工作上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, 一切也都順利、工作有挑戰、組員及經理也都不錯,就算繼續做下去也沒有什麼問題。但新的機會讓我可以學習不同的 domain knowledge、做不同的嘗試、加上新的組員及經理看起來也都不錯, 所以雖然目前都是遠端工作不利於認識新組員及 ramp up,還是決定現在挑戰換組、把自己再次丟向未知的環境磨鍊。
我看到大部分人公司內換組的經驗都不錯, 但還是有耳聞少部分的案例換組過程不太順利,可能因為工作交接或是和經理關係處理不好讓過程有摩擦。在我和經理及組員提出做 hackamonth 計畫後, 大家都很支持, 也有組員幫我承接幫忙我原本的工作專案。 在這兩天正式宣布要離開後, 大家也是支持與鼓勵, 讓我倍感溫馨。
我的運氣不錯, 一直以來遇到的主管及同事都很支持, 讓我在換組或換公司的過程雖有不捨,但都只有正面的情緒及舉動。 世界很小 (同時矽谷的科技圈也很小), 很多時候在未來某個時間, 我們又會再次合作。 儘管每次在職場上道別及說再見都是那麼的難以開口, 但每次專業的道別,每次練習也都讓我看到大家專業的一面,也期待未來再次碰面合作!
你們公司換組的流程是怎麼樣呢? 或是你有什麼離職及換組的經驗嗎? 歡迎留言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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